白rapx撒微笑,其实不太看得出攻受关系,爱与性的区别在于,爱不存在对立面,人人平等。
然后首先,我偏撒吹,所以撒微笑人设更完美一点,希望白白的粉丝不要打我毕竟我写的白有点崩了,介意的话就…很抱歉啦_(:3」ㄥ)_
是很OOC啦……
我爱微笑哥哥,他真棒。
私设严重OTZ。
「你是我的梦想与全部的光.」
如果故事倒退回那个节点,白rap依旧会孤注一掷的做出选择。
白rap第一次见撒微笑是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下午,对方就但只是站在那,从骨子里就透了一股澄澈的光。
“您好,我姓撒,撒微笑。”
那个笑字带动了唇边,勾起一个如名相符的弧线。
“白rap。”
他的介绍简短精炼到了极致,点头之后转身进自己的屋里,百无聊赖的躺在了床上。天花板是白的,上面吊着铁质异形的顶灯,没有点亮,只是一副空壳。
不是讨厌,白rap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远远一眼就给人定了性。对方给他的感觉奇异又莫名的抗拒着,就好像暗夜生物本能厌恶又惧怕太阳一致,他只是单纯的觉得,撒微笑不该属于这儿。
直到晚上大家才认真的坐在一起,白rap本来是想坐到不起眼的角落里,没想到刚坐下来旁边就跟过来一个人。
“我能坐在这儿吗?”
那种感觉很像被阳光晃醒的一个清晨,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一群人就围了过来,他从边缘瞬间成了中心人物。
“我们上午见过的,是吧白。”
一个姓而已,却带着一种莫名的自来熟,白rap皱了皱眉,还是保持了礼貌和耐心。他其实很好奇这个空降过来的撒微笑是什么来头,反正肯定跟自己这样一步步打拼上来的人不属于一个世界。
“嗯,你好。”
冰凉的五彩的酒挂在瓶子里灌进咽喉,周围是震耳的狂欢,白rap坐在沙发中央看着游走在人群之间的对方,他抱着麦克风将声音放大,然后回过头向他伸出了手。
“有请我们二十一世纪最闪亮的说唱歌手——白rap!”
撒微笑就跟真的站在最盛大的舞台中央,为他主持个人演唱会一般。白rap接过麦克风,罕见快速的笑了出声。
“吵闹的夜压抑的冰冷,坐在舞池中央我快要发疯。看不见你擦身而过的空洞,回头只是遥不可期一个梦……”
白rap顺口编了几句词顺着音乐鼓点念下去,然后灌了自己一大口低度酒精饮料,将话筒抛给别人。那时的他还没有过多的技巧,气息不稳之间带着少年独有的生涩傲慢,唱着曾经被淘汰的不甘与落寞。
“不是梦,总有一天你我都能站在最耀眼的位置上。”
撒微笑压在他的耳边,在音乐跟其他人震耳欲聋的吵闹声中笑着告诉他。白rap一愣,对方向他举起酒杯。
“敬我们终将实现的梦想。”
从前的不堪回首与遥不可及就在顷刻间化成温暖明亮的光束,洋洋洒洒点亮了他一整个世界的所有星辰与灯。
他开始喜欢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白rap有意无意的跟人接触,一起练习,一起接通告,两人保持着在同期生之上更紧密却并不会引人注意的关系。撒微笑在采访里大大方方说他在团里最喜欢何美男,却把白rap列在“关系很好的朋友”里。
白rap有点嫉妒,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在嫉妒自己可算是死忠的粉丝,团里的忙内。但是常年将自己规划在大众视野里的他几乎将伪装变得跟衣服一样重要,没人能看出来,他自诩着。
直到一次演出结束后的大型宴席,那基本上算是他们第一次出席如此隆重的活动,他们几个多少有点手足无措。这次宴席很重要,是他们今后道路的基垫,商与娱本就是分不开的一场戏,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后援,就算是不能c位出道也不至于一撸到底。
宴会开始了,撒微笑却迟迟不来。他们都有点慌,何美男反应最大,他说下午就没再见到撒微笑,宿舍没有,排练室也没有。
白rap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他望向宴席前发布会的场地,越过人群一眼望见那个熟悉的人。
撒微笑。
不是微笑哥哥也不是小少爷——是小王子,一个举足轻重的商业帝国继承人。
从容、严肃,换下平素穿的皮衣常服,西装革履坐在发布会头一排的位置,与相邻的母亲谈笑,丝毫没有半点新人无法避免的怯场跟无措。
白rap这才想明白一件事,撒微笑的确不属于他的世界,他能翱翔的世界远比自己阔远,所以他脑子里存在的不是要爬上最高的位置,那是天生的优越。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娇而不傲,努力又自信,其身上那强大的光芒足以配得上他所站的位置,再带着烁烁其辉走下来,告诉大家我与你们别无二致。不是炫耀,也不是趾高气昂,温和到令人莫测。
他才没有不谙世事,他看过大海大江,却在不需要自己存在的时候把所有的戒备与心计卸下,开开心心当他的撒微笑。
于是他那样的纯澈,不受拘泥。
宴席过半,撒微笑终于抽出身跑过来找他们,在自己的每一面里转换自如。
“你们就不知道可累死我了,从早起开始被我妈叫回家然后忙到现在……”
直到几个人闹成一团白rap才有种安心了的感觉,是他没错,是那个会懒床,KTV里霸麦,又皮又会活跃气氛的微笑,暖炉一样真实又触手可及的人。
“白,陪我去透个气呗。”
他俩站在比较偏僻的一个露台上,撒微笑从兜里抽出一包烟。
“要吗?”
白rap一愣,他记得撒微笑并不会抽烟。
“我不抽,就是拿它装装样,你懂。”
对方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把烟盒往前递了一递。
“我也不抽,嗓子受不了。”
撒微笑还是点了一根,也没抽,任由烟雾弥漫着往上飘。
“其实我根本没你想的那么优秀。”
撒微笑就是这样,能还不费力的看穿很多事,却能忍着不说穿。
“进团之前我活的跟行尸走肉一样…你见过我屋里那个箱子没?那是个抽签盒。”
他靠在露台的铁栏杆上仰着头,盯着烟一点点升上去然后被风吹散。
“其实挺无聊的,看着光鲜…其实说实话这样挺遭打,大概都是在其位发其愁。”
白rap这会儿倒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安静听他说。
“所以就像是你羡慕我一样,我也羡慕你们,起码你们知道明天要做什么。”
烟灰顺着风飘下,就就像雪一样。
“我们其实都没有什么好羡慕对方的,纵然不甚顺利,只要看准了脚下的路,山海无拦。”
月光洒下来,安安静静流进他的眼底。撒微笑将已经燃到尽头的烟按灭扔进垃圾桶,然后又抽了一根,很罕见的用唇舌点燃。
“如果你做不到让所有人喜爱,就起码让自己满意。”
他把烟递给白rap,然后整了整西装走了回去。白rap没跟他一起,他趴在栏杆上,仰望着那轮不阴不阳的月,试探性尝了一口烟。
不仅是烟,也是他的光留下的呼吸。
他喜欢他,与光和梦想同齐。
白rap变了,并且转变的极其合理。他放下了心中压着的那些不必要,专心的往前走。活了一样的与人交流,眼神里逐渐开始蓄上了烟火气。撒微笑看着自己架子上堆满了的礼物盒,有点无奈也有点欣慰。
白rap的心意是热切又执着的,撒微笑从都不怀疑他对感情的真诚,两个人在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十分莫名又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其实他们在一起前后并没有什么差别,除了避开所有眼神角落里的一个吻和隔着一堵墙手机上的早晚问安。
“哎,要考核了诶。”
晚上撒微笑正在跟白rap瞎扯,他俩没在一屋,何美男抱着柯柯看电影。
“过得真快…你准备什么节目了?”
“正常发挥吧。”
撒微笑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看见白rap发来的消息后轻笑出声。
“嗯,我先睡了。”
撒微笑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看着白rap落幕时的琳琅烟火,他在烟火中央对自己笑了笑,撒微笑有点生气。
“为什么你有烟花我就没有?”
这一气气了半天,晚上他们几个聚餐吃饭,撒微笑全程都不看他,偶尔的讨好被打断反驳回来,白rap有点无奈。
撒微笑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事跟他闹的人,可偏偏这次就闹了,吃完饭对方说要回家一趟,他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
“不是,你到底告诉我你因为什么生气吧?”
在车上他俩一分两边,白rap没忍住开了口。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跟场工说去掉了我的烟花?”
白rap被噎得一愣,然后转过头去闷闷开口。
“我嫉妒。”
“什么?”撒微笑没明白他的意思,转过头来。“为什么?”
“……你可以看烟花或者烟花里的我,但是你自己不能站在烟花中央。你太耀眼,会被别人惦记上。”
他说这些时候脸对着车窗,撒微笑过了片刻,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
“你多大了啊白,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白rap自暴自弃靠他身上,把眼镜摘了挂在领子上。
“我就是不放心,看见你跟他们玩的好我就难受。”
撒微笑转过头冲着窗户乐,车窗外是广厦间的万家灯火,在明忽暗间慢慢从眼底流过。
“其实,我喜欢你的程度跟你喜欢我一样,你也是我全部的梦想与光。”
那团名叫梦想与少年欢喜的烟火在天空中烧了十年,他们如同所愿站到了自己最合适的位置上后,白rap偶然间一回头,恰巧与对方视线交汇。
真好,沧海桑田过后,灯火阑珊处,你依旧是曾经的少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