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云樘. —

【双北‖撒何】春闺梦.

撒参谋x何二月,有一点点微弱的班月
趁我爆肝就点点梗吧可能没几天我就懒得写了。
评论!评论!

其实这是车。




  「春闺梦.」

  “今日等来…明日等。”

  参谋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人咿咿呀呀的念着韵白,克制不住咽了唾沫。走上前去叠指弹窗,低声喊了人名字。

  “二月?”

  他今日没挂水牌子,就窝在自己院子里,此刻已经是黄昏。门没关,推开之后满屋都是二苏旧局的苦香味儿,屋子里没怎么点灯,参谋转屏风进了里屋,那人就半眯着眼斜靠在榻上。单穿了一身素白的水褂,外头套了轻粉色的一身行头。

  “二月,我来了。”

  对方住了声便睁开眼,见来者是他,站起身朝他走来。

  “你要早些来呀,莫叫我想——断了肠。”

  尾音压成低低的,目光流转却也不看人,那扇子抵了对方的心口处才抬起眼来。

  参谋一怔,随手就把他揽进怀里。

  “几日不见,你倒是清闲。”

  “是是是,毕竟二月只会唱戏,撒参谋日理万机,又怎会沉迷我这三尺戏台呢。”

  撒参谋单只这一句便听出来对方这是带着气,刚想解释,何二月却转身把他推了开来,参谋去抓,也就只看着那人水袖从手里溜了出去。

  “我这不是来了吗?前些日子的确是府上有事脱不开身……”

  “行啦。”

  何二月倒了一杯茶与他,参谋刚去接,却被泼了一身。

  “诶!”

  下一秒就被人带进榻里,眼前炫目的光晕变幻,何二月便将他压在下面吻了上去。随即用男子独有的,清冷又有些哑的嗓音呢喃细语。

  “军爷多日不来,可想煞奴家了。”

  “二月,你别……”

  参谋不喜欢二月那种声音,不是不好听,而是他能看出来二月他不愿。他跟二月刚认识那会儿二月只是戏园子里跑台的小角儿,没多大名气。其实他能看出来何二月基本功扎实又刻苦,却不知为何偏是演开场的。他素来雷厉风行,下了戏连角儿都没听直接找来班主闯了后台。

  “怎么,后台现在谁都能进了?”

  那人正在镜前卸妆背对着他,两人第一眼是在镜子里打上照面的。

  猛然见五百年风流业冤。

  对方在镜子里一抬眼,带着卸了半边的妆笑了起来。

  他一定是角儿,一定是。

  参谋背着手就着直直站着,直到对方先开口留了他。两人就这样成了知交,那时候的何二月还是一腔的热血,从开始的以礼相待变成后来的无话不谈,不过短短一年。

  再然后就神使鬼差的上了一张床。

  参谋是征战沙场的军人将士,他经历了那么多炮火喧天都无所谓惧,却无能为力的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从满腔抱负一点一点被现实打溃,逼的何二月没了人样。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有次他打仗回来却发现自己不在的那些日子里二月差点染上芙蓉膏,那天晚上俩人对坐,二月一杯一杯的灌酒,他拦不住。

  何二月终究是逼着自己忘了那一身抱负,逼着自己当个下九流,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上踏,折尽傲骨,成了个会趋炎附势又刻薄势利的京城名角儿何老板。

  二月醉了,把额头抵在他心口,闷声的发问。

  “我就剩这副皮囊还是自己的了,你还要吗?”

  那只是“何老板”,不是他。

  时间拉回到现在,二月显然不满他分神,顺着皮带抚下去,揉到了那块正精神的东西。颇长的水袖遮了手上的动作,参谋却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他手肘支着床被按在被垛上,对方骑坐在他身上,低头与他拥吻。

  “二月……”

  对于现在的何二月,参谋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心疼至极却又无法自拔。两个人慢慢从浅尝而止的吻变得越发缠绵悱恻,他离得极近,几乎能嗅见对方的呼吸,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情爱都是假的,参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素白的那一身水褂被扯得开敞,露出里头形状姣好的锁骨。

  “哎,我在呢。”

  参谋有些恼怒,平素常他在别处也算得上是舌灿莲花,可偏偏遇上咱们角儿就只剩下一遍遍喊人名字,其他的就什么都说不来了。

  张口咬上对方露出来的皮肉,那处便听话的泛了红,顺着腰间摸到松散系着的绳结,一扥便全散了。常年基本功修整的身形纤软,抚上去温热。二月一抖袖子露出指尖,仔细的解了他的扣子。

  “奴家就伺候军爷一段…大劈棺?”

  单一句话燃的参谋浑身血都沸腾了起来,扯了人的戏服扔在一边。

  “诶!戏服可贵着呢。”

  参谋按着他吻上去,掠夺了呼吸,吻的人没了章法。无法下咽的唾液蜿蜒到了下颚,呼吸不畅的人被欺负的小声呜咽时才被放开,仰着头猛一阵喘,参谋就顺势咬上了对方的喉结处。声音徒然变了调,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猛然收紧攥的衣服起了皱。

  “怎么,我还没怪你泼了我的军装,你倒是先埋怨起来了?”

  二月颤着声认了罚,两人交叠在一处,亲吻也变了性质,带上了浓重的欲求。二月扯着他的领子,自己脱去衣衫,单披了那身轻粉的外罩。

  “认罚,当然认罚”。

  参谋握了他的腰肢,反倒是翻了个身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可不知军爷想怎么个罚法呢?”

  ……

  何二月现下只想啐他,分明是个为军的,不正经起来跟个二流子一样。

  “你…你轻点……”

  被人罚了骑乘位,双手捆在了一处,半挂着那身衣裳半遮半掩。这时候就凸显出常年习功的好处来,二月柔的如同一滩水,被顶狠了也就皱着眉嘟囔几句,更多时候就成了破碎细致的嗫嚅。

  “巫山…巫峡长……”

  从细碎的低吟中二月缓缓的开了嗓,低头与人视线纠缠一番,然后从容的任凭对方以绝不纯澈的目光扫了个透彻。

  “垂柳复垂杨……”

  参谋想听清他唱了什么,便不自主的放慢了步调。

  “同心且同折…嗯……”

  刚到这一句便噤了声,二月扬起头绞紧了体内的物件。下一秒便被按在榻上发狠的做了一阵,直到最后不情不愿的被逼上极点,软的握不住衣裳。

  等平复下来,两人谁都没说话,就是静静对视。参谋在他身子里埋了一会儿,继而抽出身来。

  二月就静静躺着看他整理衣衫,不多时又是那位战前骁勇的参谋。

  “你又要走了么?”

  参谋一怔,还是点了点头。

  二月笑了,笑的十分莫名,咿咿呀呀的又唱起来。

  “但愿得我家军战无不利,不多时就盼你早卜归期。”

  

  

  

  

  

评论(12)
热度(193)
  1.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