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云樘. —

【双北‖撒何】替身.

微笑美男,美男单向黑化。

三观极其不正,食用小心。
梗来自基友
“如果一开始美男就痴恋撒微笑,那么会不会是美男谋杀了姐姐?”
“所以才会说,死的是我姐姐,你看我多淡定。”



  

  何美男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找到撒微笑时桌上已经翻了不少酒瓶,而对方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别喝了。”

  十年了,何美男在娱乐圈混了十年,经历过那么多事,偏偏该是那样的干净、温柔。撒微笑抬起头看向他,对方向来干净的如同一汪水,轻轻一晃,便满是碎片状的光晕,轻轻巧巧落进心里。

  “我…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姐姐。”

  撒微笑又灌了一杯酒,何美男皱着眉,自从他将姐姐的死讯公布出来后撒微笑就如用一下子抽干了所有意气风发的老朽,终日用酒精麻醉自己。

  “我知道,别喝了,不能再喝了。”

  他在撒微笑旁边坐下,撒微笑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帮他取了一只酒杯。

  “你和你姐姐长得真像。”

  然后他转回头,盯着虚无缥缈的地方。

  “微笑哥哥,姐姐她…她不想看见你这样。”

  “我知道。”

  撒微笑把视线收回来看向他,用尽力气挤出自己曾经最擅长的微笑。

  “美男,你陪我喝完这杯…我就走出来,行不行?”

  何美男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放下被杯子的时候眼边红了一圈儿。撒微笑的手腕上搭了他的手,掌心微凉,恰到好处的温度。

  “微笑哥哥,撒微笑,我没逼你忘了我姐姐,你……要是你能好受一点,我能替姐姐啊!好不好?你…试一试好不好?”

  撒微笑再也没法挂起微笑,他很累,眼里尽是血丝,缓缓合上眼靠在何美男肩上。

  “谢谢你,美男。”

  何美男反抱住他,应该是说了什么,撒微笑却怎么也听不清。何美男也克制不住掉下泪,再睁开眼时候撒微笑已经昏睡过去。

  “姐姐走前,跟我说了一句话……”

  他没听见最后那句话,也看不见何美男最后那个笑。

  

  “该起床了,美男。”

  何美男陷在被子里哼着奶音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嗯…几点了?”

  这是他俩在一起的第三年,一年前他跟撒微笑商量过后,两人公布了恋爱关系。虽然同性伴侣在当今社会依旧不被大众接受,可所幸他俩还算幸运的。撒微笑已经继承了家里的生意,纵使真的无法在娱乐圈继续下去,在生活上也没多大问题。

  而似乎他俩的粉丝莫名狂热着祝福,大家似乎都忘却了当年那个如昙花一般的女孩儿,快餐式的网络让大家只会吞下所有快乐的,愿意呈现的东西,那些背后的故事,都像是躲在小酒吧角落里买醉的撒微笑一样,逐渐淡出记忆。

  何美男真的是极好的恋人,漂亮、温柔、阳光下的露水、夏夜里的凉风。他俩在一起的一年里撒微笑总有回到了当年一起训练的日子,那么开心快活,那么不顾一切。撒微笑慢慢走出了美女离世的阴影,他越来越分不清自己爱的到底是谁,美女?美男?还是其实并不重要。

  牙膏在嘴里化开,探头又喊了一声要人起床。看着何美男拖着长音喊好,撒微笑想,可能真的不重要了吧。

  

  他答应了,我甚至没反应过来。

  一直以来,我都很爱很爱那个哥哥一样的人。他是太阳,那么明亮耀眼,他喊我名字,喊我弟弟,他说我是个女孩就好了。

  他说我是个女孩,该多好。

  从一开始,那本来就该是我的位置。

  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很爱她,在我出国治疗的时候我求姐姐帮我继续演下去。

  我知道我跟微笑哥哥之间有很大的差距,钱,社会地位,我好不容易拼出来能跟他站在一起的权利,凭什么要因为我是男生就要被迫放手?我不甘心。

  我将身份信息告诉演绎公司,那可是个大新闻,可是为什么他们不用呢?哦,陈杀人了,真不幸,我错过了一次机会。

  姐姐是个坚强却敏感的人,她怕不怕每次别人喊我变态时候那样恶毒的语言呢?我看着微博,极近颤抖着翻阅微笑哥哥的微博。

  他多爱我姐姐啊,抵抗世界都无所谓。

  我也一样啊,可为什么?

  “如果你是女生……”

  那张纸条真的太让人沮丧了。

  微笑哥哥越来越火,他成了天王,我拼命追赶却总是差着一步。每次我都被迫看着他跟姐姐在一起,那么美好,那么开心,我多想像当年姐姐代替我一样代替她啊。

  代替,她?

  姐姐,是不是你不在了,我就能代替你了?

  我开始控制姐姐的行动,姐姐质问我,责备我,我都无所谓。我知道那种恶意的诋毁和斥讽真的能将人逼疯,我冷眼看着姐姐噩梦惊醒后的歇斯底里,跟我一样可怜。

  姐姐逃离了,她按照我的意思去了美国治疗,我很熟悉那个地方,我俩如同齿轮一般,走过了对方曾经走过的路。

  我去了脖子上的痣,然后站在微笑哥哥面前,跟他说姐姐得病了,他的惊恐,疯狂,是不是也曾因为我而流露过呢?是的吧,肯定是的。

  可是还不够,为什么他还是不断质问我姐姐的去处,我很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他找到姐姐。我的痣没了,他再也分不清我是谁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清醒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消毒水和白炽灯刺激着大脑,我呆滞着听着医生说姐姐抢救无效,天花板上裂了一道缝,有东西朝我砸来。

  再次见到他,我依旧还是十年前的样子,他说我一点没变。我不敢,我怕他不认识我,我没有痣,又怎么能再变化呢?他对姐姐的一往情深,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死的可是我姐姐,你看我多淡定。”

  一时冲动的话却让我惊心动魄,幸好,他没发现,没人发现。

  我看着他买醉,静静地等着,一杯,两杯,我走上前去,自然的说出该说的话。

  “姐姐走前,跟我说了一句话。”

  我再也抑制不住笑意,看着镜子里那张跟姐姐一模一样的脸。

  “她让我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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